和竹马于鹤订婚前夕,他任由白月光在我们婚床上打滚。
我没哭没闹,当场提了分手。
他却帮着白月光说话:「婷婷不过就一个孩子,你为了这事和我分手?」
嗯,二十多岁也叫孩子,那我算什么?
我也确实没跟她计较,转身上了别人的车。
后来于鹤打来电话:「这么久都不联系我,还在吃醋?」
他小叔清冷的声音传了过去:「三天不联系视为自动分手,我记得我教过你。」
「还有,云云可没时间吃醋,她在吃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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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掩的房门内,妹妹穆婷婷在我的婚床上打滚。
「姐夫,你结婚以后,我们还能和现在一样吗?」
「别叫我姐夫,叫我阿鹤。」
「还有,我只是要结婚了,不是坐牢了,你要约我我还是会来陪你的。」
于鹤温柔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,像一声惊雷贯穿我的耳朵。
我如坠冰窟,扶着门把手,痛苦到手剧烈发颤。
十几年前,我爸车祸去世。
我妈带着我改嫁给了穆叔叔,穆婷婷是他们生的女儿。
她把不曾给予我的爱,全给了婷婷。